更新:血歷檔案 丟紙姐與No Name 04
開山刀映著落日爍出了一道冷茫,在那驚鴻一瞥的閃光之下,爆鳥王迅速做了個挪移,讓開山刀在千鈞一髮之際自他的正前方削過,接著面色不改地緊扣住流氓大哥的手,另一隻手一伸一壓,跟著右腳提起,「鏗」的一聲,頭蓋骨與膝蓋骨相撞,大哥挨了這更加快狠準的一下後,有些懵然地往後踉蹌了幾步,跟著爆鳥王還沒放下的右腿一個緊縮,再次放出,直直重踹了大哥的鼠蹊部,讓對方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,就在腦部受損、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失去意識倒下了,手上開山刀「鏗啷」一聲跟著落地。這是爆鳥王在我面前出腳奪走的第二個懶蛋。
其他四個人見老大被秒殺,同樣眼也不眨,三個人在第一時間由三方逼向了爆鳥王,打算一齊上,讓他應接不暇,而我則被那個拿鋁製棒球棍的長髮青年盯上了。
爆鳥王的冷靜與果斷,讓我徹頭徹尾佩服著他,在被三位手持刀械的流氓包圍時,他臉上依舊輕藐,彷彿不把這些人當作一回事。三個人一個折疊刀、一個蝴蝶刀、一個切菜用的小刀,一同由三方往爆鳥王的要害刺去,就在我看著看著都還來不及心悸的時候,他右手往後一摸,一個反手擒拿,將後面那人的右手抝了半圈,刀尖改向,接著身子一個蹲身在一個側身,兩把利器「唰唰」撲了空,他再一個後頓,用背部撞掉後方握刀人手上的刀後,兩手一伸向前傾了過去,鑲住兩個揮空流氓的腦袋,讓他們頭靠頭相親相愛撞在一起,「砰」的一聲,與地上的老大一樣,眼冒金心地倒地了。
眼角撇著爆鳥王一一秒殺對方的同時,鋁製棒球棍也朝我襲來,我心悸一下,握住那根沒什麼力道的球棍,正納悶著為何對方不施力一棒打爆我,我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緊張與不安,霎時間,我都明白了。
我勾起了得逞般的笑容,掄起了拳頭,見機不可失,使出全力一拳往對方的臉上招呼過去,骨骼與骨骼的撞擊,皮肉與皮肉的摩擦,雖然有反作用力,但是對方的疼痛,絕對是我拳頭痛楚的數十倍。對方整顆頭被我打歪了過去,我右拳未收,左拳再出,耶穌說過,右臉被人打了巴掌,左臉就要再被打一次,這樣才公平嘛!
「砰──」最後的第四位與第五位流氓,幾乎是同一時刻倒在地上,一個嘴角溢著血絲,一個臉頰腫了一大塊,剩下還有兩人未失去意識,在地上掙扎著動彈不得。
光線逐漸微弱,幾盞路燈爍起了白光,夕陽西下,月亮升起,漆黑的小巷內,原本的七人,只剩下兩人站著。
(試閱)